在星期天举行的欧洲特别峰会上,欧洲大陆的主要经济体宣布他们准备追随布朗的领导,向银行注资几千亿美元,并对银行储蓄提供担保。而保尔森先生在浪费了宝贵的几个星期之后,也调整了方向,计划购买股权而不是坏账(虽然他还是显得行动迟缓)。
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些行动是否有效。但政策最终还是受对该做什么的清晰认识所驱动。这就提出了问题,为什么清晰的认识来自伦敦而不是华盛顿?
毋庸讳言,保尔森先生最初的反应受到了意识形态的误导。记住,他为之工作的是一个以“私有好,公有坏”为哲学的政权,这使得政府持有部分金融机构股权的需求难以接受。
我还很想知道,保尔森先生的笨拙,有多少源于布什总统治下的政府“私有化”。(译注:克鲁格曼在此使用了Femafication一词,这是他自创的一个词,词根为Fema,即联邦紧急事务管理署的简称,9·11后,联邦紧急事务管理署的许多功能都私有化了,这使得该署在应对卡特里娜飓风时表现糟糕)知识丰富的专家都被赶走了,财政部里也许已经找不到一个具有相当水平和背景的人能够告诉保尔森:你这样没有道理。
幸运的是,对世界经济来说,戈登·布朗和他的官员还有点道理。他们也许已经给我们指明了走出危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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